莎莎很注重个人卫生,有用棉条的习惯。在某个週未的晚上,莎莎跟三位友人打麻将,期间,三人大谈「性经」,友人甲说她的男友性技高超,把她弄得死去活来;友人乙大谈她男友是何等不济,她唯有自慰渡日;友人丙虽毫无经验,但也评论色情电影的情节,唯独是莎莎,总是尴尬非常,不愿加入讨论。到了凌晨二时,莎莎去了趟洗手间。三人闲聊,友人甲突提出一方案……于是,她们把莎莎手袋内的棉条都掉进垃圾桶……快天亮了,行动开始,友人故意弄翻莎莎的茶杯,茶沿着椅子向下流,弄湿她的裙、白色内裤及棉条,令她非常的不舒服。于是,友人提议她换上自己的睡裤,明早才换回裙子,莎莎答应了,但棉条染了茶渍,很不卫生,可是找遍手袋,也没有新的棉条。友人见状,便问:「你在找什么,可以帮你吗」莎莎尴尬地说:「我找不到棉…条……」「女人东西,问我们借便行。」「但是……」「不合适总比不卫生好,但我用惯了偏硬的棉条,希望你不要介意。」「当然不会,干净便行了。」就这样,莎莎便戴上了这条特制棉条。早上八时,莎莎穿回裙子,离开友人家。众人便问友人甲:「她毫无异样……」友人甲:「哈,当然,这是先进的东西,我按了时间制,将在两小时半后启动十二号模式,那时,棉条内的宝贝定让她坐立不安,待会我们打电话听她的唿吸声吧。」八时三十分,莎莎在观塘站的地铁列车上,正前往油麻地,由于人多,莎莎只好倚在玻璃。突然,莎莎感到一阵酸麻,双脚不其然夹住,幸而立即拿着扶手,才不至跌倒,但那种感觉并没有中断,她总觉有些东西在阴道内震动,隐约的刺激她的阴道,令她浑身乏力,双脚一直夹住。不消五分钟,爱液已氾漤,她已不能故作若无其事,双眼失神的左顾右盼,唿吸也急促起来,但她还是努力的忍着。此时,坐着玻璃旁的男乘客「之劲」已察觉这位女仕有点不舒服「很舒服!」,便问:「小姐,看你有点不舒服,不如让你坐下。」莎莎望向之劲,但两眼已无神,无意间给了个挑逗的眼神,令之劲不知如何是好。莎莎坐下,立即跷起只脚,情况似乎有所改善,稍定神,便向之劲道谢。此时,震动模式改变了,愈来愈勐,莎莎使劲的夹着双腿,她感到内裤彻底地湿了,但地铁人多,她能做的实在不多,只望车子快到总站,让她回家替换。看来她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了,振动器正展开第三轮攻击,时而震动,时而停顿,令她的双腿时开时合,面色也变得古怪了,似笑非笑,似痛非痛,加上轻咬红唇,深沈唿吸,令不少察觉她有异样,她只好双手掩面,控制唿吸。突然,电话声响,她正全神贯注的忍耐着,心想,若此时接电话,说不定说不出话来,于是她不接电话,但电话一而再,再而三的响起。她只好接电话,另一只手则在轻抚额头。她吸一口气,好不辛苦,挤出气力说:「喂。」「莎,你没事吧,听你说话没有气力。」友人明知故问。「我…没事…」莎莎吞一口唾液才说出几只字。「那便…」友人想拖延时间。「电…话…没…电…迟些…呀……」莎莎忍不住了,呀的一声,她立刻关掉手机,并用手掩口,以免再次呻吟。友人甲:「大家听到吗,十分钟而已,小宝贝已令她说不出半句话来。」友人乙:「是啊,它果真厉害,看来她回不了家,哈哈。」振动器又展开新一轮攻击,这次主攻阴道出口处,接近阴核的地方。莎莎这趟真的受不了,她虽强忍呻吟,但全身抖震,之劲很清楚的看着她小腿震动,快从椅子倒下来,但人太多了,他帮不了忙,而莎莎呢,正在高潮边缘挣扎,她心想,现在全身抽搐,走不了,万一忍不住,叫了出来,情况真是一发不可收拾……下一站是旺角……还有一个站,但莎莎还能撑多一会吗。在週日早上,在旺角站,几乎所有人都下车,只剩下之劲和全身抖震的莎莎。之劲走到莎莎旁,问:「小姐,你真的没事吗你真的很不舒服。」莎莎只懂摇头,之劲唯有坐在她身旁。终于到了总站,车子停定了,莎莎想起身离去,但她一站起,刚巧又碰上振动器的第五轮攻击,位置一样,但力度频率加倍,她真的真的受不了,要倒下了。此时,之劲一手搂着莎莎,二人站起来呈拥抱状,她双手捉紧之劲的衬衣,头倚在他胸口,多么温暖,多么安全,她忍不了,呻吟了,「呀呀……」之劲抱紧莎莎,怕其他人听到她娇媚的呻吟声,但这样的抱紧,令莎莎的双乳亦受到刺激,呻吟声更见频密。在另一边厢,莎莎的双手亦拼命的捉紧之劲的衫,一松一紧,他的衬衣给弄皱了,同时,她的双腿仍在抖震;之劲好不辛苦,才把她拉出月台,二人就在月台站了十数分钟,待莎莎的高潮完毕,才让她坐下来。看来莎莎已恢复了神志,之劲便问:「刚才…恕我无礼,你是否…性高潮…。」莎莎满脸通红,但心想人家「救」了自己,便答:「我想…是吧…,我只知刚才有一股热力从…那里往全身扩散,我唿吸困难,我神志不清,我肌肉抽搐…我…对不起…我实受不了。」「我明白,不能怪你,但…为何…在地铁内…你明白吧…」「我不知道,我想是…那硬棉条,友人骗我把它放进去…」「朋友…她们竟然…算吧,看来你也控制不了它,你住在哪,我送你回家。」「不,我跟家人同住,我不想他看见那东西。不如到你家,让我自己拿掉。」「好吧。」虽然振动器停了,但在高潮过后穿着充满爱液的内裤步行十数分钟也不是易事,莎莎总是不其然的夹住双腿,之劲也察觉,只是装着看不到,并一直不说话,怕她又再呻吟。终于到了之劲家,莎莎礼貌的问洗手间在哪,便冲了入去,「呀…呀……」十分钟了,她还未出来,「你没事吧。」之劲问。莎莎哭着走出来,搂着之劲:「我脱不下,我一用力,便浑身无力,它…被黏着。」「等多一会吧…」之劲安慰莎莎。「我不要等,我害怕那东西…」她愈哭愈烈。「不如,你帮我…。」她急疯了,之劲当然不肯,莎莎哭成泪人,之劲心想,人家哭成这样,我又有什么可以尴尬呢,便应承莎莎,便叫她躺在自己床上,双腿放开,之劲先脱下莎莎的内裤,然后使劲的把振动器拉出来。是的,振动器加上湿了的棉条,紧紧的被阴道包着,之劲一拉,莎莎的敏感带再受刺激,顿时腰肢一伸,不禁呻吟,但之劲总算把它拉了出来。之劲说:「你休息够才离开吧。」高潮过后真的很累,莎莎睡着了,醒来已经下午三时,她走出房,四周无人,再到洗手间,见到已干透的内裤,便穿回。此时,门铃响起,她一开门,速递员便问:「请问霍之劲先生在吗。」「他不在。」「请问小姐是…可否代他收包裹。」莎莎便说:「没问题,我是他女友。」莎莎便代为签收。半小时后,之劲归家,莎莎说有包裹,之劲一看便条,心知不妙,急忙拿回房。但可爱的莎莎追上前问:「这是什么。」「没什么特别。」之劲故作镇定。「我不信,我可以拆吗。」莎莎二话不说,便抢过包裹拆开,原来这是………哈哈,放心,莎莎并不知这是摇控震旦,但好奇的她,在研究产品包装。「谁拿着遥控器」清晰地显示在产品包装上,莎莎拿着连着接收器的震旦研究,无知的问:「这是什么」「这是……」之劲想抢回那东西,但莎莎立时把它放进衬衫内,并说:「你不说,我不会给你。」之劲唯有回答:「这是……摇控震旦。」「甚么是震旦」(世界真有这般纯情的少女吗)「即是……另一类的振动器…即是…刚才…令你…的小东西。」莎莎愕住,立刻把东西交回之劲,小心翼翼的问:「你…跟女朋友用这玩意」「不,我是玩具设计员。」「性…玩具设计员。」莎莎故意取笑之劲。「不,是玩具设计员,公司希望我设计一种超静摩打,在四驱车等玩具内使用,而…这玩意…由于外国很多人都在公众场所使用,故使用了超静摩打,以免让人发觉。」之劲说起工作,毫无尴尬之色。「我不信。」莎莎做作娇嗔。「我拿些产品给你看吧。」之劲有点生气。「我不信人家会在公众场所用这玩意。」说得既天真又挑逗。「你想试。」之劲还以颜色。「傻佬,我才不会带着吵耳的四驱车逛街。」「我示范给你看吧。」之劲拿出电池,在莎莎面前按下摇控器上的一制。震旦立时震动。「好静啊!」莎莎啧啧称奇,「给我玩。」莎莎当震旦是玩具。「这就叫做震」莎莎不屑震旦震力微弱。之劲本想照实回答,但眼见莎莎那副不屑的模样,便说:「是啊,要静,就不能太劲。」「好押韵。那么,这东西厉害还是刚才的厉害」「当然是刚才的,这东西,你戴着做健身也行。」之劲说得太夸了,莎莎毕竟天真好胜,给他一说,她冲口而出:「那便试试看吧。」说时眼神凌厉。「哗,你不害怕吗」「有你,我不害怕。」莎莎展露出少女那种既害怕又渴望的情怀。「哈,好吧,让它被解剖前干点好事吧。但是,今天是星期天,我觉得你应该穿轻便些,再者,你这么敏感,带多点棉条内裤比较好,这样吧,你先回家更衣,拿点东西,再来我家吧,我也许久未下厨,就让我俩共膳才外出吧。」之劲很是体贴。莎莎说好,欲开门离去,之劲急忙说:「这是我的电话,你六时半左右来到楼下,再给我电话。莎莎回家了,週日下午,家中无人,她选了件黑色背心,牛仔短裙,穿上啡色长靴,带了件外套,便走到街中闲逛。另一边厢,之劲到超级市场买了支红酒,两牌牛扒,少量杂菜,便回家,一看錶,只是四时半,便看看产品说明书。有效范围五十米……四种强度……建议用法……一些经验分享……其实之劲也半信半疑,但暗地里却希望她反应强烈。五时半了,是煮饭的时候,电话声响,「喂。」「我是莎莎呀,我在楼下。」「这么早好吧,你可以推门入内,九三三室,记着。」半分钟后,莎莎推开半掩的门入内,看见在厨房内的之劲在煎牛扒,「我最拿手,让我煎吧。」莎莎入得厨房。「拿你没办法,不如你先把它戴上,怕待会忘了。」之劲说得随便。莎莎把震旦紧紧的放在阴核上,接收器则夹在内裤边,然后回到厨房。「有没有不舒服」之劲露出关溢之情。「没有,很舒适,好像没戴一样。」「那便好了,我外出买点东西,不要煮得太熟啊。」「知喇。」莎莎笑容甜美。这趟之劲坏了,他开门关门,但没有外出,并躲在沙发后,莎莎在唱歌…真的人靓声甜,过了十分钟,牛扒熟了,莎莎边唱歌,边找配菜。此时,之劲出动了,按下一制,莎莎走音,呀的一声,双脚夹住,一时失神,环顾四周,但没有人,于是继续煮饭;又过了数分钟,之劲又按制,莎莎及时掩口,但双脚始终无力,莎莎知道之劲在家了,四处寻找,之劲也没躲避,莎莎抢过摇控:「吃饭不准玩。」二人共晋晚餐。饭后,之劲抢着洗碗,叫莎莎倒垃圾,莎莎拿住垃圾袋,拉开大门,突然又一阵酸麻,上身向前倾,一手捉住门柄,原来她忘了带摇控,给之劲拿回了。看来她不会好受了,哈哈。他俩外出了,第一站是戏院。「九时半…还有个多小时。」二人排队买票,到他们了,之劲有风度的说:「你选位置吧。」莎莎聚精会神的选位,又一阵酸麻,莎莎一阵抖震,向之劲打出一个挑逗的眼神,「你好坏呀。」很娇。其实莎莎也很怕在人前出丑,于是建议到咖啡店坐下,二人又出闲聊,但之劲又怎会放过莎莎,他久不久便按制,目的呢,是不让莎莎饮半口咖啡,莎莎也非等闲之辈,早已跷脚应付,咖啡饮不了,但也没有出丑。「你忍耐力真的不错。」「早已说它震力不强,待会做健身也行。」多么嚣张啊。「真的吗,三秒内,你会站起来。」之劲蛮有自信。「我不信。」但莎莎立时平放双腿,双手捉紧椅柄。「三,二,一」之劲按下三号制。不得了,莎莎呀的一声弹起来,莎莎心怯了,「这是最勐的吗」她有点害怕。「不知呢。」这回到之劲嚣张。「算吧,快点饮咖啡,开场了。」二人入场,坐在第六行,恰巧左右无人,之劲问莎莎:「片长多少」「一百分钟。」「休息半小时够吗」莎莎不明所以,便随口答够。戏的内容并不要紧,最重要时过了多久,还剩下五十分钟,之劲又按下一制,莎莎再次跷起双脚。「玩一阵便停吧。」但之劲没有理会,如是者,震了四五分钟,莎莎开始有反应了,吞了口水,轻声说:「够喇。」要知道一制的震力虽轻,但久了,开始湿润了,阴核大了,莎莎便愈敏感。又过几分钟,莎莎抱紧之劲右臂,头倚在膊头,之劲乘时抚摸莎莎的大腿,间或触及内裤边,莎莎只顾享受,没有反抗。未几,莎莎已全身发热,额头在摩擦之劲,隐约间在喊停,此时,之劲已按下二制,莎莎腰肢一伸,挺胸收腹,双脚踏地,差点叫了出来。她坐立不安,在小小的座倚上辗转反侧,一手撑着椅柄,一手掩住红唇。作为一个男人,之劲非常兴奋,在莎莎耳边轻说:「不要忍吧,倚在我心口呻吟吧。」但莎莎还是强忍,之劲心生一计,要先令莎莎放松,于是,他关掉震旦,莎莎如释重负,整个人软了下来,不停喘气。此时,之劲按下三制,毫无防备的莎莎双目紧闭,叫了出来,差点跌在地上,她被攻陷了,双脚漫无目的的向前伸,呻吟停不了。之劲毕竟不想莎莎在人前出丑,便按停了,莎莎再次软下来,有点怒,有点兴奋,有点挑逗的眼神望着之劲,直至三十分钟后……散场。二人行庙街的性商店,莎莎发觉一件有趣的东西,乳头夹,她说要报仇,戏弄之劲,便嚷着要买,他们买了,便回家,由于下身实在湿透,莎莎沖了个热水凉,心想待会的报仇大计,但她一出浴缸,发觉只剩下内衣裤,穿好后,便冲出去,大兴问罪之师。她一冲出去,便被之劲捉住,两手扣上玩具手扣。「先下手为强。」之劲说。接着,便把乳头夹夹在莎莎的乳头,然后替她穿上紧身运动衣,再拉出控制器,贴在捉不到的位置上,另外,又为她再次戴上震旦,并穿上紧身皮裤,但这次是倒转穿的,好让她解不开扣。一切准备就绪,便解开手扣。「哈哈,在家,不怕出丑吧。」其实莎莎是蛮兴奋的,二人你追我逐,莎莎一不留神,之劲走到后面,启动了乳头夹,她上身顿时舒服,左右闪缩,她欲伸手入内衣,但运动衣太紧了,她又想关掉孔头夹,但又碰到。她努力集中精神,但表情总是不自在,此时,之劲按下二制了,干净的阴核受刺激,她立时夹着两腿,好不容易才撑住,但已没有还击力了,之劲把她抱到床边,之劲欣赏莎莎的媚态,她上身前倾后昂,双手掩着两膝,两脚微弯,眼神欲拒还迎,双唇好像有话说不出,唿吸开始沈重了。如是者,苦撑了十分钟,两脚抖震了,眼张不开了,之劲等待的,是呻吟。之劲不耐烦了,按下了终极四制,莎莎整个人倒在床上,很长的呻吟,佷深的呻吟,两脚紧合着,娇躯辗转反侧,活像一条美人鱼,两手握着床单,显然,这是性高潮。之劲乘胜追击,两手刺激她的纤腰,她崩溃了,呻吟间夹杂着停呀,之劲觉得还未够,但眼见上中下路都被攻陷,便左手刺激小蛮腰,右手无摸大腿内外侧,口呢,在她的红唇,她的耳珠打磙。莎莎已进入忘我境界,搂住之劲,徘徊在接吻与呻吟之间,「求求你,真的不行了。」她气若柔丝。之劲按停了,也关掉乳头夹了,莎莎真的高潮了,双脚仍在抖震,娇躯仍然敏感,她软弱无力,喘气也喘了半小时。她累了,之劲待她休息够,便拆出开关器,给她摇控器,着她穿回自己衣服。「这是你的。」莎莎准备离去,「再见。」轻声说。之劲接过玩具,便掉在垃圾桶。「莎莎,我想,我能真的令你幸福、愉快,我不会让你在人前出丑。莎莎,我有机会吗。」其实莎莎跟之劲的性生活非常协调,但她俩仍时时光顾敝店,看看有没有帮助前戏的东西,或性感内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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